[观影]当团厌魈死后3
团厌魈死后,众人观魈视频。
时间魔神之争结束,七神执政期间。夜叉均在(除魈)
观魈视角本世记忆。
[这个里面是观影][“这个里面是剧情pv原文”](这个是弹幕,来自b站视频)—这个是系统—
cp岩魈。
私设如山,小白文笔,ooc慎入!
——
[我还活着……太好了。
他们没有事,幸好没拖累他们。]
……
“什么嘛……明明就是、是…”
明明就是自己好不是容易逃脱深渊,得到喘息,却没有去怨憎反倒是为安好的亲人松一口气。
我欲言又止,不知究竟是应该吐出的词烫嘴,还是没有那个勇气去说出哪个众所皆知的事实。
“呵,怎么会有人,不顾惜自己反而去疼惜别人啊……”
为什么会有人不自私呢。
不会去可恨自己的亲人,为自己带来的苦难,和被威胁,反倒是因为自己没有连累他们儿感到庆幸,世界上这么会有这样傻的的人呢。
……
魈……
一种密密麻麻的电流直击心脏,把心麻痹得阵阵疼痛,是长时阵痛。
期间有人去看了摩拉克斯的脸色,并没有什么难看的脸色,只是那周围的气氛不算是好。有种气氛凝滞的感觉。
摩拉克斯的心里掀起巨大的浪花翻涌着。自己被珍惜的瑰宝被人践踏,折磨的不成样子,最后还被自己的周围的人所排斥和驱逐。
他会是什么感受,也会认为自己是异端吗。会认为自己本不应该存活,会厌弃自己,在万世之上躲避万物,逃避现实吗。
是不是不了解就可以随意去诋毁,是不是有人,不去认知就会对别人所说的东西去过分相信,从而变成别人的枪矢。
……
浮舍:“金鹏永远是我们的兄弟,最好的…”
其余几人齐声,“没错。”
……
—继续了—
要是早点如此不就好了吗。
还会有这般悲剧样式的结局吗。
[如此想着,魈便又昏睡过去。
一月余后。
“怎么样,还好吗?”
头被谁摸了,好熟悉的感觉。
意识还是很模糊,依稀能见到的景色只有无穷尽的黑暗,和时不时似流星划过的血色。
依稀有个小孩的身影在远处颠颠撞撞的向前跑去,不知疲倦。
弥怒:“大哥,金鹏怎么样了,醒了没?”
浮舍:“不行,还没醒。而且不是很安稳,上次出征发生了什么? ”
弥怒:“不知道,听说碰见岩之魔神了。”
浮舍沉了下眼色,“岩之魔神……”
“大哥,弥怒,金鹏怎么样了?药好了,可以喝了。”
是伐难端着碗药进来了,走到床边。
“好了,你们谈事就不要在这里了。都打扰到金鹏休息了,出去说吧。”
……
这是那里,这般荒芜。杂草疯长,荆棘遍布。灰暗的世界里透不进一丝光亮,伸脚便踏入了沼泽。
后退,应该逃离这般恶土。不行,逃脱不掉。沼泽如同无数只手,在强硬的挽留你,让你停留在这里,随着他们一同沉沦、堕落。
要被掩埋了,到胸口了。呼吸逐渐困难起来,大脑在一点点缺氧。
几分钟了?有大概半个世纪了吧。挣扎无用啊,可哭喊也只是在加剧耗氧吧。
怎么办,我被拖入黑暗之后,无人救我。
……
一只手拉住了我,我逃脱了。
是吧,摩拉克斯。]
未知的危险之下,为何会想起仅一面之缘的陌生魔神。
我不知,但那就是我渴望信仰的神啊,是万般险难过后的春雨,是终于能够沐浴在暖金色的阳光下感受。
是仅一眼,便让我甘愿沉沦的存在。
那一刻,他就拥有了一个永远都不会背叛的信徒,一个卑贱而不自知的贱种。
‘摩拉克斯’这辉煌的神的姓名,早在第一次见到的那一瞬,深刻入我的骨髓。
无论骨髓再造出何种新的细胞,我敢声称,他的内里一定绣着摩拉克斯这信仰之名。
请接纳我,我伟大的神。
[我被拯救了吗。
魈回过神来。周围没有什么沼泽,也没有围着光辉的魔神,有的只是那一眼望不尽的荒芜。
我再一次迷失了方向。没有什么可以拯救我了吗,已经。快看远处,那是什么。
是一个卑微的无处安放的灵魂,是一个即将在黑暗沼泽失去生命的可怜小孩。
那是‘我’,是另一个我。
“可怜吗?”
是谁在我的耳边叹息。
“那就是你啊。你看看,那么卑微。”
对,那就是我。是一无所有的我,是没有希望渗透的我。
所以我的神终于要抛弃我了吗。
魈的脑海里闪过某个金色的身影,那金色的眼眸,惊心动魄。]
……
“这是魈宝内心的世界吗,怎么一片黑暗透不见一丝光亮?还有哪个声音是什么?”
“好像是梦之魔神的声音啊。”
“……不是好像,应该就是。”
说实话,听了这么多天的梦之魔神的大笑,在听下去真的就要PTSD了。
“魈宝不是离开那里了吗,所以为什么梦之魔神还在?”
“你猜她为什么叫梦之魔神。可能是潜入魈的梦里去了吧。”
……
“魈信仰的是岩之魔神摩拉克斯诶。”
“对啊,在危难关头心里想的,既不是兄弟姐妹,也不是如今身处座下的神,而是仅一面之缘的摩拉克斯。”
“一见钟情诶,绝对是。磕到了磕到了。”
“呜呜呜妈妈,我又相信爱情了。”
“……”妈妈说不要脑补太多。
……
在民众纷纷讨论的时候,摩拉克斯没有表态。他只是紧紧盯着屏幕,看着上面颠颠撞撞的身影,看着他深陷沼泽,看着他差点窒息。
心揪的疼,当自己的身影出现的时候,摩拉克斯甚至没有庆幸,只有来晚了的感受。
他甚至想质问,去质问姗姗来迟的自己,怎么能去守护心里的人。
这就是喜欢的感受吧。客观来说,它是一种沉重的负担,因为仅仅是担忧便压的人喘不过气来,更别说是其他。
摩拉克斯难得的又体会到了一种无力感,就是那种看见魈在自己面前消逝一样的无力感。
说实话,那是他作为神以来,面对生命的逝世,不再是淡然,而是深有体会。
是特定的人,而他就是。
忽然肩膀被拍了拍,摩拉克斯回头。原来是风神巴巴托斯,在他的身后是雷神姐妹,她们朝着他笑了笑。
无声的安慰,胜似有声,一切尽在无言之中。
—真不知道是先走的人难,还是留下的更难—
先走的人的难过是离别之难。
是自己再也无法见到,乃至陪伴自己的心上人的痛苦,是担心自己喜爱之人,因自己的离别而痛苦伤心的愁绪。
而留下之人是独活的苦。
是阴阳两隔的不想见,是无止尽的思念,和永远无法相拥、相触的沉溺痛。
只要你还活着,那么这个感觉就会如影随形,它会一直在,和你思念的人一同伴随着你。你将苦不堪言,但也毫无办法。
你总不能忘记自己深爱的人。
……
[“金鹏你醒了,太好了。”
魈睁开眼,眼前是温柔的伐难。视线在一会儿之后才回到略微清晰,刚想坐起,但直到脱力才发现根本没有哪个力量做起。
还是被扶了一下,才堪堪坐起。看向来人,是浮舍大哥,只是视线模糊阻挡了分析。
“金鹏好些了没。”
“……”
大脑还在嗡嗡作响,运行障碍。魈认不出来人是谁,只觉得来人吵闹。
“金鹏?”
浮舍看见金鹏呆着,没有一点反应。连忙看向弥怒,自家这位脑子灵活一些,可能会看出问题。
“弥怒快看看金鹏这是怎么了。”
刚刚到屋内的弥怒没等到站稳,就被拉过去。心想,我又不是大夫。
弥怒过去观察了一下,发现魈并没有什么很痛苦的面色,大夫也才刚走。
弥怒:“应该没什么大问题,只是金鹏受伤严重,没有完全恢复罢了。”
弥怒:“当然,现在金鹏已经醒了,那就说明,已经没什么大碍了,现在主要需要静养 。”
应答:“对啊大哥,到时候再让大夫看看。现在问弥怒他也不知道啊,他又不是大夫。”
浮舍看着他们一个两个的都这么说,只好收起急切的心。
“好,知道了知道了。”
没事就好了。]
是啊,人没事就好。又有什么好求别的,所以又为什么硬要去要求他去成为别人期望的模样。
这简单的事搞不懂,又何谈其他。
“人没事就好……”
—是啊,明明人没事就好—
[又过去数月,战争纷纷扰扰,不停休。
魈手持长枪,奔赴战场。
伐难:“金鹏,还好吗。要不要休息一下。”
金鹏抿抿嘴,“…不用。”
伐难:“那好,如果有什么不舒服就和姐姐说,听见没。”
“好。”
天边的沟壑深邃,连接的残霞渐浓。
脚步声惊起枯枝上栖息的乌鸦,纷纷飞起。带起哑哑的叫声飞向战场上的伏尸百万。
这应该会让他们饱餐一顿,说不定还会留下很多不能被好好处理的食物呢。
提枪转手,一挑一刺。转身又是一具死尸,夜叉纵横整个战场,他们在鲜血之中漫步。他们是死亡的代名词,是沐浴着鲜血的骑士。
金鹏大将亦是其中佼佼者,所到之处尸横遍野,鲜血直流。
“一百三十九……一百四十!你好棒啊,小金鹏。”
“你看看这滚烫的鲜血直流,粘稠的质感,比起自己的血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吗。”
“要我说肯定是小金鹏你的血要甜美的多,他们这种肮脏人类的血,都散发着恶臭。难闻死了。”
“……”
魈手里的长枪不变,依旧锋利而坚韧。只是体力不支,和耳边的声音让魈的动作变得逐渐迟缓。
“一百四十四……一百四十五!我真的越来越喜欢你了。”
“诶!看这里,有一个夜叉死了!好像是个女性哦。”
魈一愣,转头看去。仔细一看并不是伐难,刚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,一道破空的声音从耳侧传来。]
“魈宝,危险!”
“可恶,趁人之危。”
“快躲开啊,可恶的梦之魔神。”
……
“为什么还会有梦之魔神的声音和身影,不是清醒了吗,难道是被侵蚀了意识吗?”
“梦之魔神在搞什么鬼啊,魈都要死了!”
“金鹏在劫难逃。”
……
“虽然知道在这里的结局是梦之魔神大败,但是我依旧会为了陷入危险的魈而感到担忧。”
—他值得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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